若是他足够强大,莫决商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想法。
将莫诀商维护在他的羽翼下,而不是像小黄那样只有死了才能给莫诀商留下印象。
绵绵淡淡的笑开了。
“在我还没和阿清分出胜负的那一天,谁允许你自己提前去报道了。”这是贝贝,“还有刘逸清,放开决商,让我来!”
“你这款的阎王可啃不动,还是祸害人间的好。”这是曲阳。
“我会把你的尸体拉出来鞭尸。”这是洛语。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急什么!”这是欧天齐。
就在刚才,他们全体都知道了这次冰女和小黄的原委。
本来绵绵也没打算一直瞒下去,与其日后让他们发现,还不如他亲口告诉他们莫爵的步步胁迫,这样也提前有防备。
当然,唯有心脏的事情还瞒着,他还不想这群人草木皆兵。
当绵绵冰凉的手附上腰上的手,刘逸清打了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下很快放开了绵绵。
害臊的侧开脸,感情方面他还是个初哥。
初恋,对刘逸清来说太美好了。
绵绵一副了然的模样,让刘逸清这个自认为年长的人有种难堪的窘迫。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即使他比决商大了8岁,但决商却比他还要游刃有余,连接吻这样的事都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熟稔。
让他忍不住怀疑,在这之前决商是不是也这样吻过别人?
绵绵转头看向众人,无一例外看到他们脸上挥之不去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