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道:“冬至是一年阴消阳长之时,换而言之,正好脚踩阴阳,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你名字居然也叫冬至,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八字里同样是阴阳消合,互取平衡。其实论凶论煞,你不算最差的,还有很多不好的八字排在你前面,但对一些有歹心的人来说,你的八字也不是全无作用。”
他没具体再说下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冬至点点头,虚心受教。
何遇看见他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随后又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咧嘴一笑:“我有个毛病,一看见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就受不了。”
冬至嘴角一抽:“我哪里毛绒绒?”
何遇理直气壮:“头发!”
冬至照着何遇画出来的符文又画了几遍,一遍比一遍流畅,连何遇也觉得他在画符上很有天分,不免暗道可惜。
“你要是早十年被我师父看见,估计还能当我师弟。”
冬至很好奇:“现在还真的有那种隐士高人吗?你们是什么门派?平时隐居在哪里?可我看到峨眉山青城山那些现在每天都挤满游客,你们哪有地方修炼?”
他不问则已,一问就滔滔不绝,对熟人更是话痨。
不过何遇自己也是个话痨,所以两人一见如故。
这些问题不涉及什么机密,何遇也没打算隐瞒,就道:“我们门派叫閤皂派……”
话音未落,冬至忽然啊了一声。
“我看见徐姐母女了!”
何遇腾地起身:“在哪里!”
冬至指着前面的车厢通道:“刚走过去,我看着很熟悉,应该就是她们!”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坐着别动!”何遇抛下一句话,人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