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着他屈辱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
男人的笑声让阿水又尴尬又凄苦,他低垂着头,任由秦朗抱着他的屁股,一边调戏他,一边慢慢抽出性器。
粗大的硬物抽离身体时,柱身磨擦得肉壁发麻发痒,阿水咬紧嘴唇,压抑着呻吟,努力抬高身体。
等龟头脱离穴口时,阿水敏感地啊得一声,大腿发颤地瘫在男人身上,看样子又差点高潮。
秦朗看他那副永远肏不够的骚样,掐着他的肥臀,笑骂道,“你怎幺这幺骚,存心想榨干老子?”
阿水闷不吭声地歪着身子,倒在靠背上,屁股还在噗噗地流着肠液,堵都堵不住,流得真皮座垫上湿乎乎的一滩淫水。
秦朗此时已全无洁癖,只觉得光溜溜地坐在一堆尿液精液里的老男人简直美到窒息,尤其是脆弱失神中无意呈现的媚态,简直迷得秦朗欲火焚烧。
但现实是,老男人一直低着头,脸色惨白双眼浮肿,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样。
秦朗那根还直愣愣地硬着,沾着各种淫液的鸡巴显得越发狰狞粗大,看着凄凄惨惨颓废无助的老男人,更是硬到不行。
“给我撸出来。”秦朗下流地挺了挺跨,命令道。
阿水生无可恋地看着男人的鸡巴,咬着嘴唇。
“快点!”
秦朗声音一粗,阿水就吓得要命,他慌忙伸出手,抖抖索索地握住那根灼烫的巨物。
男人的性器太过粗壮,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只能勉强握住三分之二,在秦朗色欲的视线中,动作生涩地上下套弄起来。
因为有肠液的润滑,撸动的时候会发出粘腻的水声,就像是性交时的声音,阿水听得浑身发热,耳根都红透了,他把头压得更低,手心随着青筋跳动微微颤抖。
“大不大?”秦朗又调戏他。
阿水蚊子哼似的恩了一声,别扭地换了个坐姿,继续套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