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过得飞快,某日,阿水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厕所,就被秦朗拦腰抱住。男人粗大的鸡巴又一如既往地活力四射地顶着他的屁股。
阿水习以为常地哼唧一声说,“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周六。”秦朗含着他的耳垂,说,“知道是第几天了?”
阿水立刻惊醒,脸颊泛着红晕,“我……我不知道。”
“第七天,妈的!老子居然足足忍了七天!”秦朗忿恨地咬着他的耳廓。
阿水慌得屁股都夹紧,颤声说,“你……你明明每天都有射精。”而且射得又多又浓,不是射在他嘴里,就是射到他身上。
“老子是射了,但是……”秦朗一把扯下他的睡裤,“没有射进你骚穴里,没有把你的肚子填满……”
男人又色情又下流的荤话说得阿水面红耳赤,后穴都忍不住潮湿收缩起来。
“老母狗,今天就肏到你怀孕怎幺样?”一把将他抱起,抬着就往卧室走去。
阿水慌得挣扎不停,“不要……不要……啊!”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
身体弹得老高,阿水的大白腿被癫开,露出隐藏在肥美臀肉中的淫穴。
秦朗看着那糜红的骚洞,下面更硬了,勃起的巨物跟炮台似的直愣愣对准阿水。
“你不能肏我……我后面松了……”阿水捂着屁股开始装可怜。
秦朗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温柔了,让老骚货越来越放肆。
“松了是吧!”上前揪着老东西的耳朵,逼着他啊啊啊地挪近,“老子倒要看看你烂穴有多松!”
阿水握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哀求,“别肏我,别肏我……”嘴上说不要,肉穴倒是很诚实,流出的肠液已经糊满穴口。老男人不得不夹紧大腿,不让秦朗看见他发情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