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季达明搂着伊默的腰,把人拦腰抱起,“怎么这么不听话?”
“季叔叔,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螃蟹?”伊默蹬着腿,急切地看下人洗螃蟹钳子。
“回屋吃吧。”季达明怕伊默再耐不住性子伸手摸,硬是把人拉回了房。
伊默等螃蟹等得坐立不安,面颊上涌起两团红晕,人也迷迷糊糊的。季达明坐在桌边冷眼瞧了半晌,忽然明白了。
伊默喝了好几碗酒酿,有些醉了。
“小默,来。”
伊默寻声爬到季达明腿上坐着,眼睛亮晶晶得泛着光。
“头晕不晕?”季达明亲了亲伊默的唇角。
“不晕。”伊默回吻他,“季叔叔呢?我看见你喝了好多酒。”
“四五杯而已。”季达明摇头,“放心吧。”
蜡烛接连爆了几朵灯花,伊默和季达明安安静静地对视,脑袋越靠越近,最后额头相抵,都笑起来。
“季叔叔,你顶到我了。”伊默故作不满。
“小孩儿,你也戳到我了。”季达明不甘示弱地反驳。
墙上的挂钟忽然打开一扇小窗,铜鸟弹出来又缩回去,紧接着摆锤当当当响了八下,把伊默的小帐篷吓没了。
“哎呀。”伊默懊恼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还想和季叔叔碰一碰呢。”
仿佛是喝了酒的缘故,听了这话,季达明觉得自己身体里忽然烧起一团火。
而伊默被他顶得颇为不满,愤愤地抱怨:“季叔叔,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