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顺手摸了摸伊默的小帐篷:“没长,还是这么大。”
伊默气咻咻地垂下视线:“季叔叔不要摸。”
季达明挑眉又摸了几下,后果就是他起身去洗手,再帮哭唧唧的伊默换小裤衩。
“季叔叔好坏。”伊默软绵绵地趴在被子上,“每次都……都要摸……”
季达明的性子就是这样,伊默越是害羞,越是抗拒,他越要逗弄。伊默与他相处久了,回回都被欺负得浑身发软,这次也不例外,拽着季达明的手指头发脾气:“季叔叔,你干脆把我吃掉,不要每次都摸。”
“想被我吃掉啊?”季达明替伊默换完裤衩,坐回被子里喘了口气。
伊默不好意思回答,抱着他的胳膊哼唧。
“你可得想好了。”季达明吹熄了蜡烛。
“想好了……”伊默挂在他怀里,“反正季叔叔进来就好。”
“是进来再出去。”季达明耐心地解释,“捅一个晚上。”
伊默毫无疑问再次被吓住,呼吸里满是热潮,季达明还没再说什么,已经掉了泪:“一……一个晚上?”
季达明挠挠伊默的腰:“怕了?”
“怕……”伊默在他怀里乱拱,哭了会儿累了,枕着季达明的胳膊沉沉睡去。
“这哪里是怕……”季达明好笑地摇头,摸黑掖被角,等伊默手脚都暖和过来才放心歇下。
第二天伊默闹着要吃螃蟹,追在季达明屁股后头,从屋里跑到屋外,去了商会还不消停,趴在他腿上哼唧:“螃蟹,季叔叔答应了给我吃螃蟹的。”
季达明弹伊默的脑门:“怎么这么馋?”
伊默不满地爬到书桌上坐着:“不帮你读信了。”继而又迅速改口,“不成,我要拿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