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重新燃起,季达明吹熄了火柴,不由自主翻身,将伊默纤细的腿架在肩头,专心致志地抚摸微红的股沟与紧缩的穴口,继而用指尖沿着褶皱不轻不重地按压。伊默勾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依附着季达明结实的胸膛,呼吸潮潮的,叫“季叔叔”的时候,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软。
季达明口干舌燥,手指似乎染上水意,心跳和呼吸渐渐与伊默重合,终是忍不住在伊默的惊叫声里,把指尖插进了穴道。
坏了,客房里没有药油。
“小默,疼吗?”他咬牙抽出手指,等了半晌没听见回音,俯身亲吻时却吻到了泪水。
“疼要说。”季达明轻轻捏伊默的脸颊。
“不说。”伊默倔得不得了,“说……说了,季叔叔就不吃我了……”
“季叔叔要被你逼疯了啊……”季达明苦笑着把伊默搂进怀里,硬得发烫的下体沿着细嫩的股沟来回摩擦。
伊默愣了愣,小声尖叫,继而开始哭。
“别怕。”季达明忍得痛苦,“今天……今天不捅进去。”
伊默信了,抽抽搭搭地趴在他肩头。
——季叔叔,你好大啊……
——季叔叔,好……好硬……
——季叔叔,我好像……我好像被你蹭破皮了……
伊默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季达明听得心窝发热,捏着两瓣柔软的臀瓣挺腰抽送。
“季叔叔……”伊默意识迷离,“后头……后头好热……”
“嗯。”季达明生怕伊默再说出什么勾人的话,狠狠吻住湿软的唇瓣,然后继续在伊默的腿根间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