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窝在车座里,别别扭扭地用腿盘住他的腰,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亲得浑身发抖,尖叫全被季达明的舌搅碎,刚消肿的小穴被粗暴地填满,肉体亲密接触的酸痛随之迸溅开来。
“疼……”伊默抱着季达明呜呜直哭。
季达明的目光很深沉:“除了疼呢?”
伊默收了泪,红着脸呢喃:“烫。”
又是拿眼泪惹人心疼的把式,季达明没中招。
“刚刚和顾天齐除了聊画眉鸟,还说了什么?”季达明维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抚摸伊默出汗的额角。
“还没……还没醋完啊……”伊默羞羞地低下头,看着被撑满的穴口扭腰,“达明,我痒。”
季达明不为所动:“告诉我,你们都说什么了?”
“说小鸟爱吃米。”伊默亲他,摸他的耳垂,“还说我嫁给你了。”
季达明眉宇间的乌云散去:“真这么说的?”
伊默可怜兮兮地点头,他终于奖励似的挺腰,把身下的人喂了八成饱。
“还有呢?”
伊默迷迷糊糊地挠鼻子,伸手摸自己被捅红的穴口:“还要……”
“说了我就给你。”季达明吮着伊默湿软的舌,“喂饱你。”
伊默烦躁地蹬腿:“没了……我想要小鸟。”
看来是真没了。
季达明放下心来,把伊默抱进怀里,托着湿滑的臀瓣轻声耳语:“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