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疼痛缓了许多,不过这几日用膳还是需格外注意。连吃了四天的粥水,秦歌哪里会有食欲,只有等伤处全部好了他才能好好的吃,只不过就算伤好了他也没有太多的胃口。喝了几口茶,无所事事的秦歌又捡起地上的书。就听门外温桂说:“皇上,李副统领求见。”
李韬?秦歌坐了起来:“传。”
不一会,门开了,一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走了进来,跪下叩头:“臣叩见皇上。”
“起来,何事?”
李韬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走到皇上跟前,躬身递了过去:“请皇上恕罪,臣斗胆前来是为一人给皇上送封信。”
秦歌的心一跳,接过了信。谁能指使得动内廷侍卫副统领给皇上送信?秦歌心里骂了句泼皮:“下去吧。”
“是。”李韬退了出去。
看了看没有一个字的信封,秦歌把信取出来,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皇上要不要尝尝伍御厨的手艺?
秦歌的嘴角勾起,眼中闪著光彩。“温桂,把孔谡辉叫来。”
“是。”
把信烧掉,秦歌又骂了句:泼皮。
夜晚,内廷侍卫统领孔谡辉手持皇上的御令驾著马车出了宫,说是有秘事要办。当夜秦歌在宫里下旨,他要到静心斋内呆两天,任何人不得打扰,由内廷侍卫副统领在静心斋外把守。得知此事的朝中官员们有点胆战心惊,皇上不是大过年的也要拿人开刀吧。
马车在京城里绕了几个弯,确定没有引来他人注意後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在巷子里的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前停了下来。马车刚听,宅门就被人从里拉开了,出来的人走到马车边,掀开车帘,对里面的人伸出手。车内的人单手握住对方炙热的手,在对方的搀扶中下了马车。然後一个很自然的放开,一个很自然地收手。没有说一句话,来人跟著那人进了宅子,宅门关上。宅院里,那两株腊梅花依然开著。
跟著人进来暖和的堂屋,秦歌冷冷地看著那张笑脸,说:“朕的内廷侍卫统领和副统领都和梁王有交情,一个负责传传话,一个负责送送信,朕若有些什麽举动,可能还来不及做梁王就已知晓了。”
被讥讽的人傻笑道:“瞧皇上您说的,臣这不是没办法吗?臣又不能进宫,有什麽话想跟皇上您说也只能找人传传话,送送信。”
秦歌脸上的寒意没了,嘴角微勾:“梁王倒是越来越泼皮了。”
“承蒙皇上夸奖。”伍子昂把泼皮发挥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