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个梁王,我说你成亲那天我喝的那酒一点都不像鹿儿酒,原来是被你私吞了!不行!你明日得请我吃酒!”关渡一拍桌子第一个闹了起来。兵部的几个和伍子昂交好的也跟著起哄,一时间众人纷纷“讨伐”伍子昂。
“梁王这就不对了。皇上赐给你的酒就是让我们喝的嘛。该罚该罚,一定要罚。”陈唏言难道放下架子,跟著说。
伍子昂赶忙举起酒杯,仰头就是一杯:“我受罚,我受罚。”
“一杯不行!至少得十杯!”
“对对!至少得十杯!”
含笑看著被众人嚷著罚酒的伍子昂,秦歌出声:“既然梁王私藏了鹿儿酒,那就拿几坛给大君。”
越勒耶忍著酒馋说:“这,这怎麽好意思。”
秦歌看向伍子昂:“不过是几坛鹿儿酒,梁王还不至於如此小气才对。”
伍子昂立刻谦卑地说:“臣岂敢。臣明日亲自把酒送到大君那里。”
越勒耶急忙摆手:“不敢不敢,不敢劳烦王爷。王爷新婚不久,我才应该上门贺喜才对。”
“大君您客气了。”
“不不不,这是礼数,礼数。”
两人在那边你推我让的,秦歌发话:“梁王私吞了鹿儿酒,不如听者有份,请在座的诸位都到你府上吃酒。”
伍子昂顿时垮了脸:“是,皇上。”
“哈哈,梁王心疼了。”关渡不给面子地喊道,一时间满场哄笑。
秦歌是威严的帝王,官员们哪里敢在他跟前像这样笑闹。逮到一个皇上不介意,还有点纵容的机会,兵部的几个大老粗们在关渡的带头下,抓著伍子昂不放,气氛很是热闹。秦歌似乎也被这热闹感染了,酒更是一杯一杯地下肚。晚宴吃到一半,他就撑著脑袋半躺下了。“皇上,您醉了,奴才扶您回去歇著吧。”温桂小声问。
“也好。朕的头有点晕。”扶著温桂,秦歌勉强坐了起来。温桂急忙招来一名脸色惨白的小太监和他一起扶著皇上起来。一看皇上起来了,众大臣立刻收起笑闹,起身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