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吗?大不了我脱了裤子给你看回来。”
“你混蛋!”
忍无可忍的温桂挥出了拳头,可惜还没碰到面前那张令他讨厌的脸,拳头就被人轻松地包在了掌中。握住温桂的拳头,孔谡辉一个用力,把温桂扯进怀里,另一手环住了他。
“你,你,你放开!”温桂慌了。
“要不要看。”
“谁,谁稀罕!你放开!”
看不到孔谡辉的脸,温桂没来由的心慌。干嘛好端端抱他!
“可惜。”满是失望。放开了怀里的人,孔谡辉掀开被子。
“你要干嘛!”温桂尖叫。
“我能干嘛?还是温公公希望我干嘛?”孔谡辉不怀好意地凑近,还舔了舔嘴角。
“不要!没有没有!”温桂吓得双手推在他的胸膛上,忘了刚刚的屈辱。
孔谡辉眼神一变,又成了原来的那张老脸。向後坐了坐,他查看温桂的腿,并问:“伤到哪了?”不敢再惹他,温桂稍稍抬了抬左脚。孔谡辉掀起他的裤管,看到了他左脚踝上的淤青。“你估计是有史以来最笨的太监总管。”听不出情绪地嘲讽了一句,孔谡辉站了起来,“我去拿伤药,你老实待著,若让我发现你乱跑……”他低头在温桂耳边阴险地说,“我就扒了你的裤子,把你丢到外头去。”
温桂下意识地连连摇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孔谡辉已经不见了。
“你,你,我,我受伤关你何事!你,你凭什麽,管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温桂对著无人的屋子大吼。
……
锦陀寺,便装出宫的秦歌对著菩萨在心里祈愿:“请菩萨保佑,保佑柳双这一胎是个男孩儿。”虔诚地上香,下跪,磕头。
“求菩萨保佑,保佑我能得到‘桃花贴’。”身边传来一人的声音,秦歌睁开眼看过去。就见是一个面容极为清秀俊朗的少年公子,跪在那里有模有样地上香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