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日的身子一震,抿紧了嘴。
秦歌继续道:“孔谡辉和温桂的衷心,朕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与梁王的关系太好,朕怕他们忍不住说出去,坏了朕的大事。若你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半点风声,朕会,阉了你,让你做个真正的太监。”
阎日重重地跪下:“奴才的命是皇上的,皇上只管吩咐,奴才一个字都不会说。”
秦歌从榻上坐了起来,低声道:“朕,要为梁王孕育子嗣,你要为朕做掩护。”
当秦歌说出前半句话时,阎日就傻了。他甚至忘了尊卑地抬起了头,怔怔地盯著皇上,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秦歌冷了脸:“怎麽,你当朕在开玩笑吗?”
阎日一个激灵,慌乱地摇头,冷汗顺著他的额角流了下来,震惊万分的他连话都说不出了。
秦歌冷哼道:“朕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朕得了一个可以以男儿身受孕的法子,只是这过程麻烦了点儿,在孩子出世之前,朕也不打算让梁王知道,不然朕也不会找你来。”
这回阎日只会点头了。
“你现在去把容太医叫来,就说朕有些不舒服。不要让人看出端倪。从今日起,朕身边不许安排小鬼。”
阎日还是点头,然後擦擦汗,躬身退了出去。秦歌吐了口气,心怦怦怦直跳,在他看了那封信後,他一直无法平静。
很快,容丘就来了,虽然今天是大年初一,但身为太医院医首,他自然要第一个留守在宫里。一听皇上身子不舒服,容丘提著药箱跟著阎日匆匆赶到了仁心堂。当他从皇上那里听到皇上找他来的用意後,他和阎日一样,整个人傻掉了。但是,也有点不同,那就是他脸上还有一种“难道真有此事”的惊愕。
秦歌看出来了,他马上问:“你知道凤丹的事?”
容丘脸皮僵硬地说:“臣父曾对臣提过此事,说世上有一种奇果,吃了可以使男子孕育子嗣。臣父说他年轻时曾救过一位怪人,那人神武钱财,便给了父亲一张药方来抵诊金,说有了这张药方,男子才可能孕育子嗣。父亲钻研了那副药方,是很奇特,但是父亲从未见过什麽凤丹,也就当是那怪人胡言乱语了。”
真是天助我也!秦歌略显激动地说:“你马上回去把那副方子找出来!阎日,你随他一道去。”
“是。”
容丘双腿发软地和阎日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