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宠溺地勾勾唇角:“朕看你摘花是其次,要朕出去透气才是真吧。”
“皇帝哥哥……”何欢的脸红了。太医说皇帝哥哥身子不适,要静养,不要随意走动。可是他觉得皇帝哥哥太闷了,应该出去走走才是。
秦歌拉紧披风,叹道:“罢罢,朕也确实在屋里呆得闷了,出去走走也好。不过这摘花就免了,你喜欢什麽就自己去摘什麽。”
“好!”何欢欢呼,“皇帝哥哥,走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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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走在後面,看著前方的何欢一会儿转过来说两句话,一会儿又拽著他那名侍卫或阎日跟著他摘花,秦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何欢已经走出了丧父之痛,这两年他越来越活泼,就好像他初见他时的那样。就这样让何欢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闲散王爷吧,这也是凤鸣王的遗愿。他一直在犹豫是否告诉何欢他的真正身份。若何欢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的娘其实就是他的父王,何欢就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父王为他付出了多少。可是,若何欢知道他是由他的父王生下来的,秦歌不敢肯定何欢能不能接受。
这样想著,秦歌放慢了步子。他的小嘉佑会接受他的娘其实就是他的父皇吗?孩子懂事了总会询问自己的娘去哪了,他可以忍受孩子问他“娘在哪里”吗?不,他不能。孩子是他和子昂的孩子,他希望他的孩子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了?”一直注意著皇上的温桂见皇上的脸色变了,小心地问。
秦歌压下心底的沈重,恢复了神色,说:“没什麽,朕想到些烦心事罢了。”见何欢跑远了,秦歌对身後的人说:“你去告诉阎日,不要让何欢跑太远。”虽说还在避暑山庄内,但这里已经接近後山了。
“是。”
孔谡辉快步朝何欢走去。
站在半人高的花丛里,何欢举著手里的花束朝秦歌招手:“皇帝哥哥,这里,这里的风好舒服哦。比京城的舒服百倍,皇帝哥哥快来吹风。”秦歌无奈地笑笑,这孩子不是来摘花的吗?怎麽又吹风去了?
风吹动花丛发出簌簌的声音,秦歌一手扶著温桂的手,一手拉紧披风在茂密的花丛中小心地前行。簌簌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在何欢身边的孔谡辉和阎日却突然脸色大变,拔出随身的刀剑大喊:“皇上小心!”
随著两人的吼声,几十只箭从花丛中窜了出来直奔秦歌。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