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自顾自地说:“‘涣’,啊,我之前怎麽没想到呢?我要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都叫你‘阎涣’,梁王哥哥叫你‘伍涣’,那我就叫你‘涣’,只有我一个人这麽叫。”
阎涣轻咳了两声,掩饰脸红,说:“呃,让别人听到了,不大好吧,太,亲近了。”
哪只,何欢很认真地说:“我和涣本来就很亲近啊。”
这下子阎涣的老脸是更红了。
何欢哪里知道自己的诚实让阎涣很是不好意思,想到阎涣要离开了,他又顿时没了生气,扯著阎涣的袖子问:“那你什麽时候能回来?我听他们说女贞很远很远。”
阎涣忍不住握住了何欢的手,说:“是很远,来回最少也得两个多月,但我会尽快赶回来。这件事你万万不能对皇上露了马脚。皇上问起来你就说怕我在这里坏事,你把我遣回京城去了。我走後,你就搬到皇上寝宫里去住,阎日和孔统领随时都在那里,我也能放心。”
何欢的脸上是浓浓的不舍,他反握住阎涣的大手:“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我会跟在皇帝哥哥身边,不叫你担心。你也不要让他们找别人来保护我,我只要你。”
阎涣的心窝陡然发软,他点点头,握紧:“我一定会尽快回来。”为了皇上,也为了你。
何欢笑了,虽然眼睛肿著,但无碍他袭承自父王的美丽。“你去吧,我等你。”
“……嗯。”
许多许多年後,阎涣都记得何欢这一刻的笑容。这算不上何欢最美丽的笑容,但在阎涣的心里,却是最最令他心动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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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床边,温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皇上,奴才无用,奴才身为皇上的贴身奴才,居然无法令皇上放心。皇上有了身孕却无法让奴才知道。皇上,奴才无用,您罚奴才吧。”
孔谡辉也跪著,跟温桂一起请求皇上的责罚。
秦歌正在喝鸡汤,他淡淡地说:“起来吧。朕之前疏远你们也算是对你们的惩治。这件事朕已经同阎日说过,想必他也告诉了你们。此事不得告诉梁王,你们谁敢向他透露一个字,朕就扒了你们的皮。”
阎日和申木同时跪了下来,四人齐声喊:“奴才(属下)绝不会向王爷透露一个字!”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