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抬眼,黑影罩下,嘴被人含住了。
不含任何情欲的缠绵的吻,秦歌是喜悦,伍子昂是深爱,直到脑袋里闪过不能压了孩子,伍子昂才稍稍退开,哑声道:“辛苦了。”
秦歌只是笑,笑得如梦中般开怀,引得伍子昂又忍不住吻了他。
“温桂,皇上醒了。”
“奴才去拿药,拿鸡汤。”
外头传来跑远的脚步声,伍子昂把秦歌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说:“虽说没剖腹,可你的身子还是受了重创,容太医说你的骨头缝都开了,得做月子。做完月子还得养一个月才能好。”
秦歌嗯了声表示知道了,他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尤其是他有了孩子之後。之前调养身子他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这一个月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你何时回女贞?”他仍是君王,仍要以大局为重。
伍子昂佯怒道:“都说了以後不许你再操心国事。何时回去我自己有计较,你现在只管养好身子。”
秦歌倒是不生气,淡淡道:“我也只是问问。你不让我操心国事,我可以做到。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你要做什麽事,我做个做老婆的也得清楚吧。”
伍子昂无赖地笑了:“那是那是,是我多想了。”秦歌承认是他老婆了!若不是场合时间不对,他一定要设宴三天!
“那你何时回女贞?”
皇上深知如何摆布臣子的心,他刚刚一承认自己是某人的“老婆”,某人马上言无不尽地回道:“等你做完了月子我就回去。我走的时候吩咐阎泯弄乱女贞,越乱越好。越勒耶以为我死了,我做了手脚,让他以为那些刺客是越勒楚派去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让阎泯给我送信,不过以我对越勒耶的了解,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越勒楚,说不定现在两人正对上了。”
“那你要如何跟他解释你的失踪?”
“呵,容易。我只说我被河水冲走了,受了重伤,光是养伤就花了好些十日,又要秘密返回女贞。越勒耶绝对不会怀疑。女贞的事你放心吧,最多一年,我就会把女贞归入大东的版图。”
秦歌的手贴紧伍子昂的脸:“在那里,还好吗?”又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