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主动开车过来的贺海楼,是主使者,还是知情者?
接下去的几天,顾沉舟除了陪难得回来的卫祥锦外,就是有事没事跟贺海楼打打电话,加上最近贺海楼刚被开了脑袋实在没啥地方好玩的,一来二去,等卫祥锦参加完卫诚伯的生日宴会并上了飞机之后,顾沉舟已经第三次登上贺海楼的门了。
“吱!”
猴子在上蹿下跳。
“吱吱!”
猴子在左顾右盼。
“吱吱吱!”
猴子在偷偷摸摸。
坐在沙发上的顾沉舟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桃子,塞给被链子拴住脖子,真的只能巴巴伸长脖子望茶几上水果的猴子手中。
得到水果的猴子眉开眼笑,双手抱拳,对着顾沉舟连连作揖,然后一溜儿跑到角落啃起桃子来。
贺海楼看了猴子一眼:“它被你训练过?”他顿了顿,“它之前从没有做出过这个动作。”
顾沉舟怎么可能有心情去训练一只猴子?他说:“也许是因为你从没有给过它水果吃?”
贺海楼:“……晚上吃什么?”
“家里煮了饭。”顾沉舟回答。
贺海楼露出招牌英俊笑,色诱之:“求陪吃。”
“贺少还少吃饭的人?”顾沉舟哑然笑道。
贺海楼不觉伸手摸了一下从头发里延伸到额角边的伤口,接着又摸了摸颚骨——上头还有一点淡淡的淤青:“缺,缺一个姓顾叫沉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