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说:“可是我松手,师父不见了怎么办?”
陈致说:“你可以哭哭看。”
容韵嘴巴一扁,就泪盈于睫。
……
陈致表示认输。
两军会师,容韵兴奋不已,一遍又一遍地诉说陈致丢出一把石头,砸中杀手,救了自己的英勇史。因为他故事里的自己,形象实在太高大了,高大得连陈致本人都不好意思澄清自己并没有发现杀手藏在草丛里,那一把石子只是用来恶作剧……不幸打偏了而已。
重新上路,容韵不再往福建方向走,而是改道江西南昌府。
陈致没有出现的时候,容韵希望马车能够走得慢些再慢些,给师父足够的时间跟上来;等陈致出现了,他又希望马车慢些更慢些,能够延长这段得来不易的两人时光。
可惜,不管他怎么着借口拖延路程,该走完的路总是要走完的。
他们抵达南昌府没多久,就被太守发现,并要求过府一叙。
容韵准备了一份礼物,坦荡荡的前往。
太守是个年近花甲的白发老头,见面倒很是热情,将容韵和陈致从头到脚夸赞了一遍,说他们是当世难得奇男子,必将有一番大事业。
容韵戴着高帽游说,分析局势,指明西南王的危害,希望他们能够守望相助。
太守说:“我何尝不知西南王野心勃勃呢?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江西不似湖广,张权还给他们留下来了不少人手,可是我们江西,真的是没有多少壮丁了。平日连种地都不够,更不要说上战场打仗。”
容韵说:“西南王虽然拿下了湖广,但湖广民风彪悍,他要完全收服还需时日。您放心,如果我们结盟,实力不在西南王之下。”
太守沉吟良久说:“若要结盟,唯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