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城有凤凰祠,晚景城里是不是也有?”
“祠堂这种东西,现在只有凤凰城有。”
“这样啊。”祁昭应了一声,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话,“那你的命牌在哪?”
谢慎手指一滞,半晌,漫不经心一笑,“这么快就想了解我了,嗯?”
“……你正经点,我,唔。”
之后的话,就被深吻尽数淹没了。
……
听闻祁昭刚从天墟城回来就又要走,魏老不是很高兴。
魏老站在角落给花架上的草木平土,从祁昭进来后就一眼没看过他,祁昭很狗腿的给他递小木铲,数次没得到回应后耷拉下眼睛认错:“老师,我错了。”
像只犯了错不知道该怎么讨人喜欢的小动物。
魏老余光瞥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到底是心软了,放下木铲到桌后坐下,“过来。”
祁昭赶紧走过去,也不敢坐,魏老一看,挑眉,“坐吧,做可怜相给谁看,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老人家不厚道,欺负小娃娃。”
“老师最是心善,怎么会欺负人,不会的不会的。”
魏老被他狗腿的模样逗得想笑,忍住了,“你说说你,刚从天墟城回来就要去凤凰城,聂槃的事我也听说了,那是你能去凑热闹的吗?出事了怎么办?我可是——”
想了想,觉得这样说未免太掉价,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没好气的看了祁昭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老人家得哄,祁昭想。
他低下头,又重复了一次,“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