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煎水还有些事,就先回了书房,陆作冰也跟去了。
祁昭扯着谢慎衣袖回了房间,将陆作冰下午给他说的事完完整整说了,听他说完,谢慎淡淡颔首:“早该如此,没必要熬。”
祁昭却很发愁,从怀里把陆作冰给的小瓷瓶拿了出来,问:“我真的要给陆煎水下两颗药么?”
“陆煎水修为不浅,受得住的。”
“我知道。”祁昭更发愁了,“我是怕陆作冰受不住。”
他已经看过小瓷瓶里药的成分了,合欢花和春宵木添加风月草制成,简单来说就是纯植物,不掺水,效果定然极好。
陆作冰能承受得住才怪。
谢慎低声一笑:“无事。”
“怎么可能无事,会很疼的。”
闻言,谢慎眼尾挑了挑:“我当初让你疼了么?”
“那倒是没有,挺舒——”祁昭无意识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说了半句后反应过来,耳尖立即红了,转口道,“那是因为我适应能力好,陆作冰一看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恐怕是不行。”
谢慎眼里满是戏谑,不言语,只含笑看着他。
祁昭一开始还很有出息的和他对视,结果没出三秒就败下阵来,低声说:“好吧。”
谢慎笑了,伸手揉了揉他发顶的绒毛:“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不必担心。”
祁昭惬意的眯起眼睛:“好。”
他点头应声的时候总显得特别怪,让人看着心就不由自主软了下去,谢慎更是如此,眼里的温柔一时间快要溢出来。
祁昭抬头瞄了一眼便不好意思起来,狼狈的避开他的视线,慌乱道:“好了,到晚膳时候了,陆煎水和陆作冰应该已经在前厅了,我们也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