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比心。”
祁昭笑眯眯对谢慎比了个手势,被比心的谢城主微微一笑,面上毫无波澜,耳尖却红了,眼睛里也浸满了细碎的光。
边上温故看着他们,笑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平心静气,绝不眼红。
……
温故虽然说着一切看造化,但却也不会直接什么都不管的。
接下来的几日,温故在白泽山上用了些小手段,虽然不能直接让祁昭通过结界,但确保他的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要等,祁昭就趁着等待的时日和谢慎一起在云州城里玩了很久,游湖看花,饮茶听书,这座城池节奏很慢,雨水也不凉,颇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韵味在里面。
这日,祁昭和谢慎又溜到了茶馆听书。
茶馆的说书人是百晓木血脉,几乎什么事都知道一些,二人进去后就了二楼雅间,祁昭抱着瓜子盘,往下瞅了瞅。
说书人之前的桥段刚说完,此时正在喝水稍作调整,祁昭收回视线嗑了一会儿瓜子,就听到楼下惊堂木猛地一拍,猝不及防手一抖,瓜子皮洒了满身。
祁昭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瓜子皮,重新看过去。
底下说书人松开惊堂木,手里折扇一打,笑眯眯开了口:“今天老夫要说的,是晚景城城主谢慎十年前独身退魔的事——”
祁昭顿时来了精神,耳朵竖了起来。
“这事还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时谢慎刚刚继任晚景城,十五年岁,外面动了心思的人不少,结果他们刚聚到晚景城外,那些角落里滋生的东西也一起去了。”
“彼时那是相当惊险了,诸位想想,十五年岁,城内事还未定下,外面就有一明一暗两拨来闹事。那时候的场景,啧啧啧,老夫想起来都忍不住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