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就像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心疼自己一样……

受之无愧？理所当然？

“我、我不知道。”小宝语塞。

‘知恩’和‘图报’两个词，并非出现在小孩子的词典里。

严肃的手已经卡在了小宝的脖间，“回答我，小家伙。”他已经没有耐心陪他演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现在就送你见你妈妈！”

“不……”小宝拼命摇头。

严肃的手如铁钳，让小宝一时喘不过气来。

小宝想说：不知道。

而严肃以为，他是在拒绝自己。所以并没有收住手上的力气。

整个车厢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沉滞起来。

行人匆匆路过，安静地不能再安静。小宝瞪圆了大眼睛看着严肃。严肃脸色平淡至极，眼底透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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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

小宝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

就在眼泪即将啪嗒啪嗒落下来的时候，车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别为难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