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稀道:“若如那首领所言,那假那飞龙正在山庄之中,那首领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对峙,定会让他现出原形,何必舍近求远?”
那飞龙沉默良久。
赦僙嘿嘿笑道:“莫不是怕人多,你的破绽也多,所以不敢?”
“赦老弟,我到哪里得罪你,让你这样挤兑我?”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席停云光是听声音也能想象出他此时难看的脸色。
赦僙道:“那王爷又哪里对不起你,让你处处针锋相对?”
那飞龙并没有立刻接口。
赦僙冷笑连连。
那飞龙又叹了口气道:“以前是我误信谗言,以为王爷打算将南疆拱手让给庄朝皇帝。”
“哪里来的闲言碎语!”
赦僙正要叫骂,就被杨雨稀淡淡地打断道:“果然是闲言碎语,天下皆知南疆是庄朝国土,又何来拱手让与庄朝皇帝之说?”
那飞龙道:“总之,以前的事是我不地道。我这次来,一是向王爷证明自己的清白,二是为了揭发真正勾结庄朝朝廷的叛徒。”
赦僙冷笑得越发厉害,“若我没记错,与朝廷走得最近的不是那首领你吗?”
这次杨雨稀也未插嘴。
那飞龙气得跳脚,“若我投效朝廷,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罢罢罢,丢脸丢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直说。你们说我与朝廷走近,不过因为我与皇商有来往,又接了那什么捞子官的牌匾。可这些事压根不是我经手的。不怕你们笑话,让我那飞龙上战场杀敌我不怕,可坐下来打算盘谈生意可要了我的老命。之前这些事都是我堂弟那味辛主持的,他还说我与朝廷走近的谣传是南疆王府散播出来的。唉,怪我大意,竟从未怀疑,直到他与外人一起……算了,不提了。”
赦僙道:“别不提啊,我正听得津津有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