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虞清溪很细心地留意到他的一丝异样,“今日是不是有甚事?”
“嗯?”任桑榆抬头,“哦,这样子,今日先生问我对什么职位有想法。”
“夫君如何想的?”虞清溪问。
“我……倒是想与父亲他们一样,进户部做事。”任桑榆道。他前世就是在户部里做事,今世首先考虑的自然还是户部。
“嗯。”虞清溪只听他说话,并没有发表意见。
“先生道,我们任府已经有三人在户部了,我进户部的可能性不大。”任桑榆道。
“嗯,先生说的也有道理。”虞清溪点头道。
“先生说,现下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我被安排在京都,领个闲职,有先生和父亲的庇护,安稳度日。”任桑榆有些茫然,“还有一种,便是外放,去外面锻炼一阵,若干得好,升迁还是有望的。”
“夫君,这授官是皇上拿主意,还是由礼部定了给皇上过目?”虞清溪道。
“应当是礼部拟定了,皇上修改。”任桑榆道。
“哦。”虞清溪也不去猜测礼部里有哪个暗人安插进去,只对任桑榆道,“既是如此,夫君也不必烦恼。到时候若是留在京都,夫君忠诚敏慧,皇上总会看到的。”
“嗯。”任桑榆一笑。
“若是要外放,清溪便跟随夫君一同前去。”虞清溪道。
任桑榆想了那虞家,再看虞清溪,点头:“好。”想到快要到来的考核授官,之间倒是还有一事,他道,“田府嫡长女本月出嫁,清溪倒是要早做准备。”
虞清溪抬眼看他:“这嫡长女……听闻是年芳二十了?”
“嗯,二十了。”任桑榆看他,“我也是才知道的,今日田相给了我一张帖子,然后一番感慨。”
“田府如此门第,嫡长女怎留到这个时候?”虞清溪道。他前世听闻过这嫡长女,年华已过十八,都没有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