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齐庄打名气是不需要了,”罗立道,“钱财……他好似也不需要,罗那首富索琨的嫡女婿,哪里会缺钱。而且,依我看来,这位苏大夫倒是淡然得很,只求一方安稳。难办!”
“嗯。”不惊点头。
“待我好好想想。”罗立道,作为商支首领,骨子是不容易轻易放弃的。他又道:“跟随主子来的那个大夫是什么来头?”
“也是神医药谷的。”不惊道。
罗立有些惊讶:“怎的看苏大夫并不认识这位……”
不惊摊手。
罗立回想起来,苏木倒是没戴面皮,另一位大夫倒是戴了面皮,大约是这个原因吧。不过,同是药谷出来的,半点都没有识别方法?只能道,药谷不似齐庄,他们出的是大夫,不是细作。
罗立一回头,看到禹谧头上的针都已撤了,两位大夫正对着他静默。他对不惊道:“主子,大约是结束了。”两人便回身,走进屋子。
“龑叔,如何?”不惊问。
“大约明日会醒来。”龑没道,“刀伤需要静养,而禁术的解除不是我辈范畴,需得寻对他施禁术的人。”
“大夫,那他现下的状况如何?”罗立道。
“醒来之后,他的记忆可能如昏倒前一般,”龑没道,“也有可能出现错乱。”
“错乱?”罗立的眉头紧皱。
“前一会儿可能是施禁术之前的记忆,一个转身说不得就是施禁术之后的记忆了。”龑没道,“我不太清楚下的禁术是什么,但若是出现与那禁锢住的东西符合的,便会刺激到他,继而引起他的恐慌与错乱。”
罗立沉默,进黑系的都不得联络外界,包括暗系的人和黑系其他各部,便是为了保守他们所参与的秘密研制。那么,禁锢住的就是以往的记忆。若没有了之前所有的记忆,那只能依附在黑系一部,黑系一部的秘密也得以保守。罗立垂眸,心里一阵失落。
“他现下的身子可否转移?”不惊道。
“小心伤口便可。”龑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