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溪听着里头的水声,走到外面,招春汀过来。
春汀走来,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今晚做得过了。她福下身:“三少夫人,奴有错,但请三少夫人保重身子,奴甘受罚。”
虞清溪的面色上看不出心情,只淡淡道:“我说的话可有记得。”
春汀闻言连连点头:“奴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第一句。”虞清溪道。
春汀才想起来,当时三少夫人与大夫和她说了两句话,其一是他要他们明白,他并没有喜脉;其二是要他们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此消息。那么第一句……春汀有些不明白,明明三少夫人有孕,为何要这么说?
虞清溪直与她说:“我没有……怀孕,你就待我如以往一般。你今日这样,会让人想多。”
“可是……”春汀很是为难。
“没有可是!”虞清溪微有怅然地看着夜空,“你若做不到,我便将你送回京都任府。”
“不!”春汀往下磕了一个头,“三少夫人,不要赶我走,我一定……做到!”
虞清溪看了她一眼,又不是灭口,作甚这般凄厉。若不是看她还算安分,他肯定是要除去的。他道:“你做什么磕头?任府里比较清闲,有何不满?”
“三少夫人,让奴在你身边伺候吧。”春汀又是磕了个头,“奴一定尽心尽力,不出半点差错!”
虞清溪轻道:“起来说话。”
春汀拜着不起。
“你这样很快就会引得春雨她们都出来,说不得三少爷也要出来了。”虞清溪道,“你待如何分说?”
“这……”春汀想了想,站起身道,“那也是奴犯了错,三少夫人说几句也是应该的。”
虞清溪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下去吧,记得你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