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溪点头,习惯性地去捏茶杯,却是看到那碗赤糖水。他顿了一下,看向面前的暗人:“我……屋里的事,你们在暗处都会听着?”
暗人第一反应是虞清溪和他夫君的敦伦之事,便木着脸道:“我们悍支只司保护之职,多的并不多看多听。不过,施媚术倒是还好,若是亲自上阵,你床帷还是要下的。”
虞清溪抿了抿唇,连那也是盯着的?真不知道非礼勿视这几个字怎么写!他深吸一口气,好,以后知道了!他抬眸看他:“昨日大夫看诊之事,你们有听着吗?”
“喜脉”暗人看他,原来指的是这事!
虞清溪扶额,好吧,连床上之事都看着,更别提这个了!他低低道:“此事你们可有与别个说起?”
“主子不问,我们便是什么都不会多言。”暗人道。
虞清溪明白,若是主子问起,他们便是要据实以报的。他摆手:“下去吧。”
“那个……”暗人犹豫着没走。
“什么事?”虞清溪抬眸。
“你开国大典去吗?”暗人眸光闪闪。
“你们想去?”虞清溪问。
“你若去的话,我们便也能跟着去了!”暗人眼里很是期盼。
“沙漠里的国家,热得很,有甚好玩的。”虞清溪看他。
暗人不甚丰富的脸上难得出现激昂之态:“那可是咱们的国家!”
虞清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会考虑的。”
暗人这才离开。
虞清溪端起赤糖水,指腹温凉适宜。他顿了好久,才一饮而尽。他现下还不能落胎,肚里的孩子容不得半点疏忽,否则任桑榆肯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