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溪皱眉。
“这还是第一人,黑系里那么多人都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罗立道,“齐庄禁术最厉害的岫如烟尊人替他解禁,却遭到了反噬,你爹他……不知从哪里学得更为复杂的禁术。岫如烟尊人说,需要一个他完全能信赖的,又禁术了得的人一同来解。”
虞清溪顿悟,如果没猜错,那是现代学的催眠及媚术与这儿的禁术相斥了。他没有原身的记忆,所以花殇教的他全部都不记得,只单纯用现代的手法,就没有这样的状况发生。他道:“我想试试。”
“什么?”罗立看他。
“如果是一一解去他身上的禁术,我可能会一部分,”虞清溪道,“另外,我猜测需要你说的那个尊人一同来进行。”
“你从哪里学来的?”罗立诧异。
虞清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并不答。
“好吧,这个理由我来编。”罗立道。
虞清溪心里有些异样,他还没接受罗立是他父亲的这一消息。不过,罗立一直待他不错。他看了一眼罗立,态度稍是放柔:“我是他最信赖的人,这一点便足够,不用编理由。任何谎话都有戳开的一天,不如不要编。”
“好。”罗立点头,“你进去看看他,我去见皇上。”
虞清溪点头。
罗立走了两步,回头道:“旁边有榻,你今日才生过孩子,别太累着。”
虞清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前世的罗管事,还有西十六街的罗阿臭,再有带着他指定的脸皮过来的罗立,嘴角浅浅勾起。好像,有这么个父亲也是挺好的。
罗立带着不惊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虞清溪睡在禹谧的身边,紧紧挨着。他突然心里一酸,顿在那里。
不惊看了一会儿,便拉了拉罗立,走去旁边的屋子。
“主子……皇上……”罗立道,“是臣鲁莽了。”明知道他们都累了,还以为马上就能解禁,把皇上给带了过来。
“没事……”不惊已经听过他们相认的过程,可以理解他的冲动。再说,这是他治下的一个意外。他看了一遭,道:“一会儿给岫如烟尊人安排间厢房住下,这解禁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便说是我的意思,得明日等龑大夫看过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