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的,尝两口。”罗立道。
虞清溪看着他,无奈地接来饮了一口。
罗立一笑,拿过来也灌上一口,再递给虞清溪。两人一来一往地喝酒,却一句话都不说。直到酒坛子空了,罗立才道:“来,跟父亲我聊聊。”
虞清溪定定地看着远方,好久才回他:“你是罗立,你是我老妈!”
罗立直摇头:“好好,随你怎么喊。”
“罗立,你与我爹分开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虞清溪问他。
“等。”罗立道,对上虞清溪的眼睛,便与他道,“小道消息不足以信的,你该信你自己。任桑榆有多爱你,你自己能感觉到的。”
虞清溪见他知道了,便承认道:“那则消息是我截下的。”
罗立一笑,这就是亲儿子,都喜欢这么干!
“最初,我是当真了,毕竟我离开了大半年,说不定外人都当我已不在人世。”虞清溪道,“不过,我想即使我真不在世,任桑榆也不会这么快就另娶。”
罗立点头。
“可是这几日,我心里总觉得有些……虚落落的。”虞清溪将头靠在罗立肩头,“他好远,我都看不到他……”
罗立才知道,酒劲已经上来,虞清溪醉了。他静静听着虞清溪的呼吸渐渐变缓,才抱着他下去。他们家的乖孩子,醉了都不哭不闹,只会睡觉。罗立将虞清溪安置在床上,然后返回流泉园。
“清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禹谧知道他们在屋顶上喝酒聊天的事。
“醉了,有事的不是清溪,而是任桑榆。”罗立拿出一套夜行服,一边换,一边将桑榆坠崖的事说与禹谧听,“我趁着夜里过去看看,明儿个就回来。”
“你怀疑不是意外?”禹谧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