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荀夜羽森然散发寒意的声音,秦穆擦了擦嘴,头也不回地道:“小徐子不诈死,怎么给陈兴邦带口信啊。”
荀夜羽:“……”
果然啊,这个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他居然被又这个该死的男人骗了一回。
越过徐谨言的肩膀看向了他的身后,在人群里没有发现陈兴邦的的身影,秦穆便问:“陈将军怎么没来?”
徐谨言眼神一暗,看了巡夜越一眼,道:“此事说来话长。”
一听到这话,秦穆心里就有数了。
现在陈兴邦带着三十万大军割据一方,本来能自立为王,能想的起来救他这个亡国之君才奇怪了,不过徐谨言是他的人,陈兴邦既然有意反叛,又怎么容得下徐谨言呢?
就在秦穆暗自疑惑的时候,徐谨言把他打横抱上了一旁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简陋是简陋了点,但好歹能够挡风,里面铺着厚厚的绒毯,秦穆窝在厚实的绒被里,掀开帘子看向了荀夜羽的方向,“把他带上。”
徐谨言顿了顿,“是。”
他下了马车,跟将士们吩咐了几句,然后便回到了马车。秦穆透过帘子看到士兵给荀夜羽还有他的手下分发了些衣服干粮还有水。
秦穆问:“陈兴邦出什么事了?”
徐谨言:“陈将军叛变了。”
意料之中。秦穆又问:“他人呢?”
“他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