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兴趣听你捏造的陈年旧事,污蔑一个优秀有礼的男士之前,你最好先拿出证据。”
“我刚才看到你爸也参加了这次的宴会,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在宴会上捣乱,不知道他回去会怎么惩罚你呢,我可是听娱乐杂志报道过,你看上了一个奢侈品服装的男店员,公然跳脱衣舞来勾引他,男店员不堪受辱,把你暴打一顿的消息,事后陆总把你赶出家门,这才过了多久啊,你就不长记性了?”
没想到那件事会被人翻出,陆之洋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那是中邪……”
话没说话,就被一旁对这则八卦兴致勃勃的某个男子打断了:“你说的是真的?快说说他是怎么跳脱衣舞的啊。”
“据说他脱到只剩了条内裤,说起来陆之洋还听骚包的,穿的居然是条丁字裤,照片我还看过呢,啧啧啧,他对外称自己是中邪了,不过别的顾客都在那家男装品牌店买衣服,怎么唯独就他中邪了呢?”
这番话一出,人群中传来一阵嬉笑。
陆之洋憋红了脸,气的浑身颤抖:“住口。”
“怎么,就许你污蔑别人,现在轮到你头上了,还有杂志报纸为证,你就不认账了?”
沈沉年在秦穆身旁看的极为解气,他琢磨要不要附身到陆之洋身上,让众人以为陆之洋恼羞成怒后跟人打架,然后让他爸直接把陆之洋赶出去。
这样想着,他蠢蠢欲动,飘离了秦穆身边,正要像以往那样钻到陆之洋身上,一道白光骤然从陆之洋的领口里探出,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了陆之洋的面前。
“啊。”
一声痛呼从沈沉年嘴里小声溢出,他被那道白光反弹到了地上,屁股重重落到地面,带来一阵难言的痛楚。
秦穆听到了沈沉年的惨叫,眼神一紧,碍于有太多人在场,他不方便出声询问沈沉年发生了什么事,便找了个借口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远几步,秦穆回过身,陆之洋仍旧站在原地,脸红脖子粗地跟众人解释着什么,而陈妄则神色漠然地站在陆之洋的身后,没有帮他说一句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穆的目光,陈妄转头朝他望来,对上秦穆漆黑深邃的眼神,陈妄眸色减缓,对着秦穆轻轻点了点头。秦穆没什么意味地勾了勾唇,转过头,大步离开了这里。
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秦穆拿着房卡去了楼上的酒店。沈盛年财大气粗,大手笔地给在场的每一位宾客备好了休息的房间,秦穆的那套房是这家五星级酒最好的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