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布料,竟是被自己压着的半幅袖子。
周棠咧嘴笑了起来,跳下床跑到洛平身边:“小夫子,你在做什么?”
洛平搁下笔:“闲来无事,随便写点东西。”
周棠拿过那张纸,看见上面写着几行清隽的字——
君初见、白马轻裘赶上殿。
谁人道、人不轻狂枉少年。
几人羡,几人厌,几人怜。
去你娘的枉少年!
周棠疑惑:“小夫子,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洛平笑道:“没什么意思,那只是我今天要做的事。”
周棠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洛平说的什么意思,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就往他身上靠。
洛平被他的热度吓了一跳:“殿下,你发烧了?回床上好好休息去,我让芸香去给你喊太医。”
“我不要太医,你再陪我两天就好了。”周棠借病撒娇。
“不行,我出去有点事,等办完了事就回来看你。”
“嗯,那你一定要过来啊。”
“好,我一定过来。”
周棠烧得稀里糊涂的,攥着那半幅袖子又爬回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