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除了别在单引笙胸口的手帕玫瑰以外,靠近单引笙的半边桌子上还放了一只渐变墨镜以及一双皮手套。
旁边的沙发上丢着一条和胸口玫瑰同色的羊毛围巾。
除了这些以外,杜宴礼甚至还发现单引笙皮靴的鞋带都是同款黄色。
这一发现让他的目光停顿了一下。
他对这个人有了一个定义。
连鞋带都要与众不同。
看完了坐在对面的人,杜宴礼的思维才转到对方说的话上。
改变单引笙吗?
杜宴礼决定把爷爷的吩咐当成一个项目来完成。但他并不准备真如对方爷爷的要求,去改变单引笙。
那样成本太高,效率太低,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容乐观。
在花费无数取得真正的改变让单引笙的爷爷满意,以及花费不多做成表面的改变让单引笙的爷爷满意这两种选择之中,杜宴礼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毕竟精于计算才是商人。
他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单引笙:“我并没有改变单先生的意思,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我爷爷的吩咐。我相信单先生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家人的要求。”
单引笙拍了拍掌,微笑道:“确实如此。”
杜宴礼:“让老人担心毕竟不好,如果单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个人认为,我们可以互相配合,给彼此家里一个交代。”
单引笙笑道:“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家里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万分惊讶,毕竟我觉得杜总和我其实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