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完了酒,杜宴礼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又从吧台中拿出了调酒工具。
种种金属制的工具出现在了吧台上。
单引笙这才反应过来。
他说:“你还会调酒?”
杜宴礼:“偶尔玩一玩。”
声音落下,杜宴礼开始调酒,接着又说:“你对于包养对象的要求是什么?”
话题又转回远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途被接连打断了几次,单引笙现在再听这句话,已经不太生气了。
他扯过一张高脚椅坐下,目光虚掷在杜宴礼背后的庭院上。
月光之下,野草幽绿。
“还有什么要求?乖巧听话,长得顺眼,嗯……玩的时候放得开吧。”说到这里,单引笙恶劣地笑了笑,他确定像杜宴礼这种装模作样的人不会这么直白的,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描述,“在床上能够配合我,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杜宴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耐心听着,片刻后点点头:“就这样?”
一时想不到更多的单引笙:“这样还不够?”
杜宴礼没有对此作出评价,但他说了自己的要求:“对于包养对象,我也有几个要求。刚才和你说的是最开头的两点,接下去还有其他。如果你还想继续,我们就来谈谈第三条,温柔体贴,懂得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