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2的房间在一条走廊的尽头。
单引笙来到房间之前,刚刚抬手敲门,虚掩的门就打开了。
他拖长了声音叫一声:“宴——”
话没说全,昏暗的室内突然转出了一位身着浴袍的男人。
他腰带松松系着,浴袍领口开得极大,都可以看出底下什么也没有。
他笑道:“引笙,你来了。”
单引笙:“???”
单引笙瞬间蒙逼,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瞬间清醒了一半。
刚刚踏进去的一只脚被单引笙收回了。
单引笙站回门外,一秒钟前怎么样愉快地打开了门,一秒钟后就怎么样冷静地关上了门。
“砰”的重重关门声中,心跳加速的单引笙重重出了一口气。
麻痹他神智的酒精在此刻已经全数变成虚汗,自脖子与背脊上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丛生的虚汗之中,单引笙心脏阵阵收缩,于紧张惶恐之间暗暗想道:
妈的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情?这一幕要是被杜宴礼看见,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才这样想着,走廊里已经传来一声“叩叩”,像是关节叩上墙壁的声音。
单引笙:“……”
有一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