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词内心一阵阵崩溃:“不用,我只喜欢你,就这样就可以了,把你身上的女装脱下来就更好了——”
原音流惊讶道:“师父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看徒儿的身体?”
言枕词:“……”够了,谁来把这家伙从我面前带走?
就在这时,原音流忽然低头,他的唇落在言枕词的耳垂之下,温热的气息同时扑在耳朵与脖颈处,让刚刚放松下来的言枕词再度紧绷。水面之下,原音流的一只手环绕在言枕词挺拔的腰背处,他以五指轻轻摩挲言枕词的腰侧,这一动作很好的安抚了言枕词。可当言枕词刚刚放松下来,亲吻着言枕词脖颈处的原音流已一路滑到言枕词的锁骨及衣带位置。
他的舌尖在其锁骨凹陷处舔了一下,而后以牙齿灵巧地解开复杂的衣扣和衣带,在扯下遮蔽身躯的衣服之际,顺口亲了勾了一下言枕词胸前的红梅。
自己也绝少碰触的地方突然被人袭击,言枕词根本压不住身体本能反应,刹那弹跳起来,又在弹跳的一瞬间被原音流欺入双腿,以大腿摩擦了一下对方半挺起来的阳刚之处。
言枕词抬手勾着原音流的肩膀,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整个人都红了。
原音流感慨道:“好师父果然阳刚非常,颇为可观啊。”
言枕词呵斥:“下流!”
原音流委屈道:“师父看了我的胸这么多次,而我从未说师父下流。”
言枕词沉默片刻,换了个词:“斯文一点!”
原音流又愉快起来:“不如师父教教我怎么斯文?”
两句对话,在言枕词都没有发现的时间里,他的衣衫已经被脱到腰侧,离了衣物的束缚,身体仿佛被解放于水中,每一寸都被温热水流细细照料。而水流之中,原音流游走于言枕词身上的手就像一尾不能被抓住的鱼,又滑又软,时不时撞他一下,摆他一下,摸他一下,让言枕词不期然想起自己曾做过的那个梦。
然后他的私密之处便被原音流握住了!
阳具在原音流手中跳了一下,从半软半硬变为彻底坚硬与滚烫。
言枕词心脏都被擂了一下,反射性挣扎起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