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海公主骄傲:“当然。”
界渊:“既然如此,公主难道以为简单的死亡便能分隔你二人,能叫他丢下公主,忘记约定?”
令海公主陷入沉思。
界渊叹道:“也许一切全在他的算计之中。公主会在此时出现,不过是他想让公主此时出现。”
令海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怔怔发愣,眼中水光隐约。
趁着令海公主发愣之际,界渊迅速对言枕词说:“我先回房照照镜子,令海公主就交给你了!”
言枕词:“???”然而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界渊已走,水阁中顿时只剩下言枕词与令海公主。
微风吹拂纱幔轻轻摇摆,沁凉水色荡漾朱漆廊柱。
长久的沉默令尴尬流窜水阁。言枕词看着水阁外四通八达的道路,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之际,令海公主幽幽的声音响在他的耳际:“道士。”
言枕词只好停了刚刚迈出的脚步:“公主有事?”
令海公主:“你莫非真觉得界渊是王夫?”她不等言枕词回答,又自言自语,“虽容貌相似,身体相同,但性格不一,或许记忆也不一的两人真的能算作同一个人吗?”
言枕词:“公主是否曾想过一事?”
令海公主:“什么事?”
言枕词温和道:“我们曾以为的那些改变,也许只是我们过去没有发现到的一点东西。”
令海公主:“我爱的是王夫,你爱的却是界渊。”
言枕词竟找不到话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