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熙替薛眠薛眠脱了外套,薛眠睡得很沉,眼帘阖着,长长密密的睫毛仿佛鸦羽。简单消毒后,卫熙将注射器的针头轻轻扎进了薛眠腺体下方的位置。
他取了一管血。
注射器扎出的取血口很小,止血后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使薛眠醒来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后颈的伤口,将不该出现的东西收拾好后,卫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玩手机。
半小时后,薛眠醒了过来。
他头疼,见卫熙关切地望着自己,薛眠道:“我好像晕了一会儿?”
“嗯,你喝太快了。”卫熙说:“再坐一会儿吧,休息好了给你司机打个电话?”
薛眠没多想。一直到跟卫熙道别后他在车上才突然想起卫熙从头到尾没跟他提自己这两个月来有什么异常。
可能卫熙当时并没有接触到他的血?所以他也没有瘾?
薛眠甩了甩头,他拨通了褚瓷的电话:“喂,小瓷姐姐?……我今晚跟卫熙出去吃了饭…他约的我……嗯,他问我要不要炒CP……你先别激动,他说……”
……
城市另一边。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卫熙穿着浴袍,带子被他随意系在腰间,隐约能从敞开的衣领里看见流畅饱满的肌肉线条,他刚走两步下面就撑了起来,卫熙颇为头疼地停下脚,他扯开衣带。正对面落地镜里一身水汽的男人尺寸颇为可怕。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从他喝了一点薛眠的血开始整个人就处在极为兴奋的状态,简直跟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无异。他先前怀疑过薛眠的血有问题,他没有不良嗜好,这两个月以来他却格外浮躁,经纪人开玩笑说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脾气和自制力还真以为他去抽毒了。他的睡梦里开始常常出现薛眠的影子,小狐狸睁着水润的眼睛、色泽如春樱的嘴唇吐露出甜言蜜语:
“我只是想要你的注意力。”
……啊,有点烦。
卫熙越想越上火,他踢掉挡路的浴袍进了浴室。
边淋水,卫熙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