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阳:“笨。”
他说:“手和刀都分不清,果然只能当小章鱼。”
……
睡醒时,薛眠迷迷糊糊中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脖颈后的腺体上有着不深不浅的咬痕。
看来陆嘉阳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的狗嘴,咬下来了。
薛眠心满意足地收回手,隔了几秒,他猛地睁开眼睛。
咬脖子了????
“早,”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薛眠身子一僵,对方揉了把他的头,声音懒洋洋的:“早上起来不要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薛眠打断他:“你标记我了?”
陆嘉阳:“你求我的。”
他这么一说,薛眠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最后他好像的确用泣音求陆嘉阳都给他、他还要,不仅如此,他还特别不知廉耻地想尽一切办法缠着对方。
……别做人了。
幸好是背对着,陆嘉阳看不见他的脸一下红了,还没庆幸过三秒,陆嘉阳把他翻了过去,就跟翻小乌龟一样轻松愉悦。
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脖颈上,指腹轻轻摩擦过咬伤的腺体,陆嘉阳问:“痛不痛?”
“不痛。”
薛眠想。还有点爽。
好吧,实话实说,真是太爽、太带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