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世界就像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四周围着一堵全封闭式的围墙,他抗拒外人的接近,他怕别人读懂了他那些不能见光的心事,即使是住在同一具身体里的“自己”也不行。

后来他越来越克制,哪怕有了那种念头,也会被他强行扼杀掉。从上次自渎到一半然后跑去浴室冲凉水澡到现在已有三个月之久,他清心寡欲惯了,原本很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可是当顾晨站在他面前舔手指头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正如此刻,这场浴望来得莫名其妙且毫无征兆,他感觉自己就像春天里突然发情的猫,那团在体内乱窜的邪火令他无所适从,他强忍了几次都没忍下来,非要发泄出来方可罢休。

……

顾晨捧着一个包好的饺子转过身来,准备向他显摆一下自己的手艺,一眼便看见他双腿之间支起的小帐篷。

顾晨愣了愣,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随即默默地转回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徐放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瞥见他好像有话要说,便问道:“有事吗?”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顾晨干咳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我想让你看看我包的饺子。”

徐放探头看向案台,“饺子包得很漂亮。”

顾晨不知道说什么,又不敢回头看他,只好呵呵一笑,而后听他暗哑着嗓子,略带迟疑地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舔手指?”

“我在尝味道。”顾晨感觉这问题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尝尝肉馅的咸淡。”

“哦。”徐放淡淡道,“以后别这样了。”

“啊?”

顾晨隐约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不料他又说:“没做熟的食物都有细菌,特别是肉食,吃了对身体不好。”

顾晨又开始为想歪的自己而惭愧。哪知,他丢下一句“我去一去厕所”便一去不回了。

同为男人,顾晨当然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只是略感纳闷,那玩意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