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等你学成了养我总可以吧?你们系主任难道还想把你培养成科学家?”
流氓就是流氓,别指望能跟他说出什麽道理来,宁舒一个翻身别过脸去,干脆眼不见为净。
秦朗这个狗皮膏药哪里肯轻易就被甩开,紧跟著贴上去,吻了吻宁舒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闷声笑:“怎麽,不肯养我啊?”
“说什麽呢?睡吧,我困了。”
“那你脸红什麽?”
因为我脸皮没你厚!
秦朗这混蛋,典型的给他半分颜色也能开染房,给他月亮依旧能灿烂,这会儿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否则还真挡不住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宁舒把他这德性摸得再通透不过,於是就闭著眼睛装睡,这一装还真睡过去了,连秦朗後来又说了些什麽也不知道。
第二天,秦朗把姓沈的小乌龟王八蛋约出来“喝茶”。
名义上是喝茶,用意如何,其实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也不需要再藏著掖著,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成风”的贵宾间里很安静,面对面对峙的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按秦朗以往的脾气,姓沈的小王八蛋竟然敢在他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就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不连本带利讨回来,都对不起他秦家太子爷在道上的威名。
可惜这回他采取了息事宁人的策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宁舒坦白的态度非常诚恳,主动跟小白脸划清了楚河汉界,这一点很称秦朗的心意,於是就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是学生,就该乖乖在学校上课,别没事惹事,知道吗?”
秦朗两指夹了根雪茄,横一条手臂在沙发背上,两腿交叠著说了开场白,虽然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但秦家太子爷一向不是个好惹角色,先礼後兵绝对不是他的专长,在这位爷手里吃憋的人不是少数,而胆敢跟这位半黑半白的太子爷硬碰硬的,放眼整个城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现如今太子爷肯先行一个礼,铺一级台阶让你下来,换了别人早就下了。
可惜,沈子杰不是服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