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小爷那会儿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差点没把自己呛到。
宁舒就很老实地承认错误了,被宁妈误会熬夜玩通宵,总比被宁妈知道事实真相来得好。看一眼手里那杯草莓汁,也不知道该喝不该喝了。
荣小爷倒是一副宾至如归的享受模样,很不要脸地对宁妈说:“伯母,您也别怪小宁,同学聚会嘛,也是为了联络感情,朋友多也好办事。现在的小青年都喜欢这麽闹。”
秦家有兽117.怕我干非法勾当?
荣小爷倒是一副宾至如归的享受模样,很不要脸地对宁妈说:“伯母,您也别怪小宁,同学聚会嘛,也是为了联络感情,朋友多也好办事。现在的小青年都喜欢这麽闹。”
哥仨来来回回忙活了一个多月,宁舒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忙些什麽。
晚上人一走,宁舒到底还是忍不住了,问秦朗:“你们究竟在忙什麽?”
秦朗眯著双眼暧昧不明地笑:“怎麽?怕我干非法勾当啊?”
宁舒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看书:“不想说算了。”
秦朗伸手从他身後圈住的腰,下巴搁他颈窝里,语气一点挑逗一点宠溺:“行,我说还不行?多久了,怎麽还这麽开不起玩笑?”
宁舒哑然无语。哪里是他开不起玩笑,分明是这流氓耍人,偏偏还摆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样子给人看,混蛋得不行。
秦朗脸在宁舒脖子那块蹭啊蹭,手也不闲著,噌一下就窜进了宁舒衣服下摆里,在腰那块揉啊揉,边揉边轻佻佻问一句:“还酸不酸?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昨晚揉得还不够?
宁舒红著脸隔开他乱来的手:“住手,我明天有课堂报告──”
话没说完,嘴就被秦朗吻住了,吻得缠绵又悱恻,平心而论,就这两手,要说他从前那些个老情人不用车载斗量来计量,他信才怪。
这麽一想倒先把自己吓到了。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介意秦朗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