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吴所畏连忙打断,“我……我还没找到笔。”
两个钟头过后,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来看房了。
“你家这房有一定年头儿了。”男人对着老旧的砖墙说。
吴所畏点头,“应该是七几年盖的,将近四十年了。”
“我就是看上这个地界儿了,这房可真不怎么样。”男人说着用手拍了拍大杏树的树干,随口问道:“这杏树结杏么?”
吴所畏连忙点头,“结杏,每年都结,一年多一年少。”
男人点点头,跟着吴所畏进了屋子。房间虽然老旧,但还算整齐。尤其还有土坑,老一辈的北方人对炕都很怀恋。男人刚一进屋,就盘腿儿做在炕上抽烟。
“搭上院子八十多平是吧?”
吴所畏点点头。
男人一口价,“二百万,全款。”
吴所畏没说话,看到男人把烟灰掉落在炕席上,烫出一个窟窿。
“嘿,您瞅着点儿,席子都让您烫了。”
男人朝吴所畏投去不耐烦的眼神,“这房你打不打算卖啊?不打算卖我就不在这耽误工夫了,还有一家等着我去瞅呢。”
吴所畏说:“就按照你说的价,成交了。”
“那一会儿就去办手续。”
吴所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