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又不可能发善心将他们掩埋，入土为安。

所以这些尸体除非全部不剩烧成了灰烬，那就是被某种阵法……血祭了。

慕溪和夏侯靖偏向于后者，毕竟烧成灰烬的话，空气中应该漂浮着的是烟烧火燎的呛人气味，而不是血腥味。

“慕兄，你知道什么需要大量的人血祭吗？”夏侯靖问道。

“我又不研究那些邪门歪道，如何得知。”慕溪冷漠回答。

夏侯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慕兄，你误会了，我并非这个意思。”

慕溪冷笑一声转开视线，不作回答。

夏侯靖更觉尴尬，想了想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以前见面说话虽然也不甚客气，可从来都没这么噎人啊？这两天是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慕兄，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夏侯靖不解问道。

“没有。”

“那为何慕兄……”

“我看见你就不开心。”慕溪回答。

夏侯靖：……

行，我无话可说。

“就算慕兄不喜欢我，这皇帝派下来的任务我们也必须合力做好。”见实在难以和慕溪沟通，夏侯靖就干脆放弃不管那么多了，直白说道，“我问慕兄是否知道，也不过是想要交换消息而已。慕兄若是一点力不出，这案子也难办。”

“难办就不办。”慕溪冷笑道，“你太多顾虑，弱点也多。可我没有，我只需要自己活的好不被那个老皇帝威胁以外，也没有什么可挂念的。若是当真因差事办砸了被老皇帝拿西闽王开刀，我反而求之不得。你呢？”

夏侯靖的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