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耳鬓厮磨,口舌交缠的声音持续响起,而后,一个带着娇嗔的少年嗓音开口说道,“死鬼,好久没来了,不是说要替我赎身吗?银子呢?”
带着浓重欲·望的男中音粗喘了两下,低低说道:“小冤家,最近不是皇上快来济南巡视灾情了么?府里管的紧,出不了门儿!想死你了!快让我好好亲亲!赎身的事儿等皇上走了再说。”
“皇上巡视,那也是方大人出面,关你屁事!?还有,自你说替我赎身,这都过了多久了?半年前就叫起,银子却一直没见,还要等皇上走了?这关皇上什么事儿?难不成皇上在这儿,小倌也得像城里那些商贩一样,被你们强逼着开张卖·身不可?白天可没人来买屁·股!告诉你,今日不见银子,你休想入洞!”
少年用清亮的嗓音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引得克善和乾隆频频皱眉,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
克善心无旁骛,乾隆却被两人一进门就亲热的声音勾起了绮念,这会儿听见‘入洞’两字,脑中自然浮想联翩,脑门瞬时充血,‘咚’的一声,不慎撞到墙上。
这声音不大,可两间房摆设一致,床与床之间仅隔着薄薄的墙,声音传进大红帐幔里,闷闷的响。对面听见这声响动,很快停下话音,不一会儿,开门的声音传来。
克善和乾隆对视一眼,齐齐皱眉。
乾隆眼神暗沉,突然一把拽过少年,大力撕扯他的衣服,大红绸花行袍和雪白亵衣三两下便被他扯了开来,露出少年白皙细嫩的肌肤,衬着身下艳红的锦被,美得勾魂摄魄。
本是为了应急,不想却被这美景迷了眼,乾隆瞳孔收缩,俯□擒住少年的下颚,一口便含住他的薄唇,大力辗转吮吸。
克善开始时惊愕了一下,微微挣扎,待听见守门的小厮和黄渤交涉的声音,立刻明白了乾隆的意图,主动攀上他脖颈,接纳他突如其来的吻,玉白的手指在他宽阔的背上游移爱抚,引得乾隆浑身颤栗,粗粗低喘一声,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撩开衣袍,隔着薄薄的亵裤,用□肿胀坚硬的巨物摩擦少年修长的腿间。
少年被他吻的头晕脑胀,思考不能,自动岔开修长的腿,攀住他精壮的腰身,不自觉的轻轻磨蹭两下。
“小东西!你故意折磨我么?”乾隆被克善磨蹭的浑身滚烫,稍稍松开他的小嘴,低低呢喃,而后又快速的垂首,咬住他的唇,用力啃噬,大掌也由他脑后缓缓爱·抚到胸前,指尖抵住他胸前粉红的两点,轻轻打着转儿,又时而抠挠两下。
“唔……”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被揉捏的两点传来,动情的呻·吟从少年殷红的嘴里吐出,模模糊糊,又被乾隆吞进肚里。
两人一个爱意深沉,一个初次动情,很快便忘了当前的处境,肢体交缠,吻的难分难舍。
黄渤踢开房门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火热的场面,当即傻了眼。
只见床上两人一个俊美邪肆,一个妖艳惑人,正忘情的口舌夹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妖艳惑人的少年听见动静,趴伏在俊美邪肆的男人背上,抽空向他看来,氤氲着艳艳水雾的狭长双眸慵懒的瞟他一眼,又毫不在乎的转开,继续沉迷进高壮男人的爱抚中,小嘴微张,喃喃低吟,婉转动听的低·吟声比之海上鲛人的吟唱更能迷惑人心。
黄渤仅被他看一眼便痴立当场,下腹的那处物事坚硬肿胀,滚烫如火。如此魅惑的少年,连艳名远播的小娇,和他一比,也好似地上的尘埃。
“滚出去!”但不待他继续沉迷,高壮男人狠狠回头,眼睛血红,暗含嗜血的暴戾和煞气剜向他,随手拿起床上的玉枕朝他猛力砸来。
“啊!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被高壮男人眼中的森然煞气看的浑身发僵,黄渤当头挨他一砸,匆匆瞥见他身上华贵的穿戴,想到近来老爷交待不准闹事的命令,忍气吞声的退了出去,来时心里的惊惧和怀疑一扫而空。
待到关上房门,他连忙拉住守门的小厮,迭声追问门里新来的小倌叫什么名字。小厮得了老鸨叮嘱,丝毫不管乱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搪塞,两人纠缠了半天,最终小娇耐不住性子,出门找来,才将他拽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