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他实心实意,顾虑的细致又周全。
胸腔滚烫,乾隆按捺住心内欲将少年牢牢禁锢在怀中狂吻的冲动,伸手轻抚他脑后的发辫,嗓音沙哑道:“你阿玛那些产业早在荆州民乱中被毁于一旦,你何来的家业继承?听话,这些田产庄园你且收下,不然,日后出宫开府,没有收益来源,吃穿用度,人情往来,都是一大笔嚼用,你应付不来!”
循循劝诱,乾隆表情万般温柔,直看的一旁的来保膛目结舌。
傅恒倒是对两人比亲生父子还亲的相处场面习以为常了,心内暗自赞叹:这端重亲王小小年纪,揣摩圣意的功夫就如此炉火纯青。先是整改自家王府违制,替皇上整顿八旗奢靡之风当了卒子;又是认清了自己异姓王的敏感身份,以退为进,加深皇上对他的信赖!如此这般,日后,他何愁不得皇上重用?这心机,真是深不可测啊!
☆、士卒
作者有话要说:伙计们,我不会虐的,虐他们,我自己码文都觉得特么的太纠结了,我写不下去了,乃们要相信,痛苦是暂时的,会峰回路转的~~摸摸
克善不管众人心中如何猜度,这些庄园田产,一来,以他的身份,他不该接手,接手就是招了有心人的眼;二来,他确实没有兴趣接手。
上辈子他就是玩金融的高手,手里盘活的钱财,堪称富可敌国,这些田庄产出的小钱,还入不了他眼。以三个钱庄作为融资的基础,慢慢经营,构架,再加之他亲王的身份和权利,一两年后打造出一个初具规模的银行不成问题。待他指婚开府之日,银行都有了,他何愁无钱可用?只是,这些个道理,却不能当着傅恒等人的面明说。
他顺势拉下乾隆抚摸自己发辫的手,快速捏了捏给予暗示,然后放开,拱手,再次坚定的开口,“三个钱庄足矣,其它庄园,奴才愧不敢受,请皇上收回成命。”
乾隆得到暗示,想到克善那执拗的性子,说不受那就是坚决不受的,逼也无用。大不了待他开府之日,除安置费外,自己从私库里再另外补贴他一份丰厚的家产,保证他衣食无忧。这样一想,他只得无奈的开口,“那好吧,既然你只想要钱庄,那便在京中再拨三个钱庄给你,其它产业朕收回。”
说完,他将单子还给傅恒,挥手道:“亲王不受,这些产业你们便重新归置回去,好了,退下吧。日后办差不可再如此疏忽。”
傅恒接过单据,行礼应诺,看着两人登上马车远去,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怎么?这端重亲王不是以退为进,是自己想岔了?要不,就是皇上想岔了,没有看出来?六所钱庄,那也不够维持日常开销啊?这份单子还是收着吧,免得日后皇上改变主意!
两人上了马车,行出一段距离,乾隆一把将小小的少年抱进怀里坐好,让两人鼻息相连,面颊相贴,捏捏他嫩白的小手,笑着说:“好了,心中打什么主意?说吧!”已亲密到这种程度,若还看不出这人成竹在胸,另有打算,他算是白活了。
克善摩挲一下他的面颊,被他坚硬的胡茬刺的脸上麻痒,不由轻笑,毫不避讳的开口,“不瞒你说,那么多产业,唯独那三座银庄入得我眼,其余田产,产出太小,打理起来费事,庄园的庄头又惯于欺上瞒下,开府后,我可没心思去接这笔烂帐。”
乾隆挑眉,低笑,亲亲他面颊戏谑道,“朕当你是什么理由?原来是惫懒!无事,朕派专人去给你打理,你不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