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签合约了?”
“进剧组之前签的。”祝良机抬头看贺栖川:“我好像听肖扬说节目组之前联系过您,您没答应吗?”
“经纪人和我不太愿意。”见面前的年轻人露出好奇的神情,贺栖川岔开话题:“骑行进藏本身有风险,合约上明确写了不保证嘉宾的人身安全,你不介意?”
“我大学时就挺想去拉萨的,原本约好毕业那年跟同学一起去,结果因为……进了娱乐圈,”祝良机笑:“也算是弥补遗憾吧,危险这些都还好。”
他注意到祝良机在说娱乐圈前顿了一下,想起肖扬那天信誓旦旦说祝良机进圈是因为粉自己,贺栖川若有所思点点头。
休息时间结束,闻一州让大家进场继续拍摄。
这场戏是《真探》的一个小高潮,警方在菲菲消失的景山发现了她的外套和鞋,同在一起的还有一把任瑜家的钥匙。警方基本已将菲菲的失踪跟任瑜联系在一起。陆恭却始终怀疑沈长星,他去到沈长星家质问,敲门时,开门的画家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上面还沾染着些许颜料。为了配合画家的人设,祝良机的扣子扣错了一颗、衬衣也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胸贴和精巧锁骨。
“闻导真是太懂得展现男性的美了,”在场外观看的一姐啧啧称奇:“贺哥是颓废又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至于良机嘛……”
看着到访的侦探,沈长星微笑:“陆恭,你有事吗?”
男人深邃的长眸掠过面前人白瓷似的肌肤,他语气轻佻:“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
“进来说吧。外面太阳大,晒人。”
跟着沈长星进了画室,陆恭发现墙上色调阴郁的画作较之先前又多了不少,简单客套几句后,陆恭开门见山:“警方现在在查任瑜那几日的行动,如果他的通话记录对得上时间、再找到你妻子的尸体,这个案子基本就结了。”
沈长星好脾气地应了声。
“但我不觉得是这样,任瑜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也不承认自己在景山见过菲菲,有没有可能你用你妻子的电话打给了任瑜、用菲菲的身份证订票,再急急忙忙报警制造出她失踪的假象?”陆恭说:“她或许根本就没去景山,而是被你囚禁在这间房子的某个角落里。”
“陆先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自己的推测的?你已经不是警察了,再这样下去我完全有理由告你诽谤。”不等陆恭说话,沈长星道:“六年前你为什么会突然离职——”
这句话说完,陆恭瞳孔一缩,男人的眼里燃烧着火焰,在沈长星笑着说出“我都听警局的人说了,他们一直把你当笑话”后,陆恭像是丧失理智般同沈长星扭打在一起。
“卡!”闻导说:“贺栖川推人时力气不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