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良机:“……”
“闻导知道什么叫乱搞吗?”贺栖川声音淡,却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喝高了的闻导骂骂咧咧说老子难道不知道你几斤几两,贺栖川笑了声:“没搞死在床上都不算乱搞。”
祝良机听对方说骚话听得一愣一愣的,闻一州猛地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你想搞死谁!”
贺栖川上下打量了一下闻一州,男人狭长的狼眸显得有些刻薄:“反正不是你。”
副导演连忙拉着想跟贺栖川理论的闻一州,哭丧着脸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的贺栖川:“贺老师少说两句吧,导演喝醉了。”
闻一州怒吼:“老子没醉!”
祝良机忍不住想笑。他这么一笑,贺栖川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看着年轻人光下的面庞,贺栖川喉结一滚,他又喝了口酒。
导演都喝成这样,可想而知第二天的拍摄直接被取消。祝良机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家,昨晚凌晨三点多司机被喊来酒吧接他,想到这儿祝良机不太好意思地在微信上给人家发了个红包。他家备有醒酒药,和水吞下后祝良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回复了肖扬和黎恰的微信,他一回信息,肖扬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你们全剧组昨天出去喝酒了?”肖扬在电话里确认:“你现在在家里吧?”
祝良机觉得好笑:“怎么?”
“你最近一喝酒就出事,怕了。”
“能出什么事,”祝良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贺哥也在,你不是说什么事他都压得下来吗。”
肖扬心说就是因为那祖宗在我才怕,祝良机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简直让经纪人牙痒痒:“能压是一回事,万一他故意想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祝良机被对方话里的双关意味刺激了一下:“肖老师,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肖扬:“……”
祝良机:“没事我挂了。”
肖扬:“你可长点心吧,多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