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见缝插针地告了云天一状:“爹爹让我猜他手里有几个糖!结果一个也没有!”
赵海倾一本正经道:“嗯,是过分了些,我替你教训你爹爹。”
劫火一听,又蹙起眉尖儿担忧道:“娘亲会打爹爹吗?”
“这个么……若是火儿希望我打的话。”
劫火知道娘亲本事厉害,生怕云天吃亏,又改了主意道:“娘亲不要打爹爹,就罚爹爹不准吃糖吧!”
赵海倾忍著笑:“好,糖都是你的,不过不可吃太多。”
为了实施“惩罚”大计,赵海倾心怀不轨地将劫火赶去了灵坤屋里,上床搂住云天,意欲轻薄。
云天用手抵著他,一副清心寡欲的表情:“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万不可行此等下流之事。”
“若是我不下流,我们又怎会有劫火这么可爱的孩子?”
“劫火是我一个人的。”
“……”赵海倾吻了吻他的鬓角,“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
云天嫌弃地说:“你那点苦劳,不提也罢。”
赵海倾失笑,温柔地按著他的肩膀倒下去,而后四唇相叠,辗转厮磨,自是一番春宵帐暖,浓情蜜意。
次日,赵海倾早早地便去上朝了,云天及众人围坐一桌用午膳时,忽然伤脑筋地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白风心虚地看他一眼,继续扒饭。
段鸿方仿佛没看懂白风的暗示,字字清晰道:“以男子之身受孕……是这件事么?”
在场都是熟人,云天也不避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