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把发生在郎靖风身上的事简明扼要地打字向云清讲述了一遍,便回到办公室。
白阮翻开备课笔记,强迫自己看着本子上的字,心神却定不下来,脑袋里反复回放的全是早晨杂物间里发生的一幕幕。
啊啊啊啊啊……白阮在心里无声咆哮着,霍地起身,精神病似的绕着办公桌走了三圈又坐回去。正无所适从着,手机叮地响了一声,白阮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起手机,把注意力强行集中在云清的回复上。
云清:“转移负功德的办法很多,跳跳想问哪种?”
白阮:“……为什么我一个都不知道?”
云清:“都是些旁门左道下三滥的手段,为师也是这么些年云游四方到处听来看来的,没一个是我们道家的东西。”
白阮:“师父你现在人在哪?你从夏威夷云游回来了吗?”
云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仿佛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等了一会儿,白阮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催促:“师父?”
白阮:“我想把我的学生带过去给你看看,如果是有人陷害他,这事儿就一天也不能拖了,必须马上解决。”
郎靖风在明,想害他的人在暗,那人既然有能力在一夜之间让郎靖风背这么多黑锅,谁敢保证再拖一天情况不会变得更糟?
云清不情不愿地回复道:“我在你师伯这儿呢。”
白阮:“在师伯家里?”
云清:“嗯。”
白阮松了口气,因为他师伯家就在本市,这样的话他今天就能带郎靖风过去。
白阮:“那我今天带那个学生过去找你好不好?”
云清沉默片刻,语重心长道:“跳跳啊,你看我们这样好不好?为师帮你救你的学生,你也救救为师,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