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个保安的脚步声已在二楼走廊中间汇合,并双双折返朝三楼过来了。
郎靖风吸足一口气,似乎准备要喊,白阮急忙按住他嘴,郎靖风捉住白阮手腕,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随即,郎靖风不再给白阮拒绝的机会,直接一记公主抱把人抱进杂物间。
进了杂物间,郎靖风无声地用背抵住向内开的门,把白阮轻轻放在地上,箍着腰扣进自己怀里。
“你今天怎么回事?”白阮小声质问。
郎靖风平时虽然也比较强势,但从来没这么蛮不讲理地威胁强迫过白阮,除了那三次强吻之外,平时郎靖风在身体接触方面都还算克制,还又蔬菜蛋糕又蒲公英又第一次牵手的……给人感觉就是个略带痞气的纯情少年,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突然犯哪门子狂犬病。
“白老师,”郎靖风嗓音喑哑,“你今天晚上特别招人欺负……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了?”白阮冤得想跳海,今晚他除了驱鬼明明什么都没干,一定要说的话,他倒是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展示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强硬一面,按说是能震一震郎靖风的。
“和平时不一样,更帅了,还挺霸气的。”郎靖风舔舔发干的嘴唇。
“那……”白阮茫然。
因为显得霸气了,所以反而更招人欺负?白阮简直搞不明白这逻辑。
郎靖风双眼熠熠发亮,亮得让人心慌,仗着有一道门板隔着声音,把嘴唇贴在白阮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会法术,但你这副小模样儿……总是让我觉得你特别软、特别弱,真被气急了也拿我没办法,说不定还要哭,弄得我都不敢使劲儿欺负你……”
郎靖风说着,把乖巧奶狗面具扯下来,一点点揉碎了,低声道:“这回敢了……白老师,其实我特别坏,我装不下去了。”
白阮急忙自黑道:“不不不,我这人确实软还弱,我这就哭。”
快继续装着!
郎靖风低低笑了一声,捏捏白阮的腰,粗声道:“我快疯了,白老师,其实我天天上语文课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把你按在讲桌上,扒光你的衬衫西裤,只留一条领带绑着你的手……你不是最怕师生恋,最怕有违师德么?我就一边让你看着你黑板上的板书,一边……”
“嘘——”脚步声从三楼东西两侧楼梯传来,白阮心脏狂跳,面红耳赤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想堵我的嘴?”郎靖风掰过白阮偏向一侧的脸,粗暴地吻了下去。